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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尽头”——智利游记

2011-11-01 16:02 | 浏览(70)

传说,上帝创世界的时候,一切都完成了,但却剩下了一片高山、一片湖泊、一片沙漠、一片森林。于是上帝把它们沿着南美洲大陆的边缘细细粘上,那就是智利。几百年来,智利被称为“天尽头”,智利诗人聂鲁达说:“没有来过智利的人,就不会了解我们这个星球。”


        智利也许是地球上与中国相距最远的国度。如果忽略距离,那些山海之间的辽远壮阔、险峰与高原、大洋中的孤岛都让人心生恍惚,仿佛这些景物的本身就是“遥远”的代名词。

  然而,如此纯净的大地却是你所见过最贴近心灵的地方。因为,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千山万水,而是麻木的内心,而这片大陆,将以纯美开启人的心灵世界。


         
        一座镶嵌在高山与大海之间的城市,那里有色彩绚烂的建筑和永不停歇的港口,曾经“中断”的历史在那里一直被定格到今天。也许,命运会让人失去很多的东西,但它从来不能夺走幸福。在这里,有书、有音乐、有爱,还可以聆听海浪、仰望星空,生命就变得优雅。

  从圣卢西亚广场一路奔袭110公里,我终于到达了那座“向天上延伸的城市”——瓦尔帕莱索(Valparaiso)。初到此地,这个城市并不急于像孔雀开屏似的把所有美一股脑堆积到你的眼前,那些历经沧桑后的、历史的沉淀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你带来小小的惊喜。

  瓦市东部和东南部环绕港口的几十座山丘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房子,层层叠叠,站在码头四下环望,整座城市竟然像浮在海面上。城市老城区几乎难得看见连成一片的平地,山直接连到了海。
 


 

  于是,依山而建、傍海造屋成了这里独特的风景。从海岸最低处,房屋一层一层沿着山坡呈阶梯式向上延伸。由于地势陡峭,几乎每一家的屋顶旁边就是邻居家的地基。

  随意捡条甬道拾阶而上,一路旧时风景如同黑白老照片快速闪过。最让人迷恋的当然是山坡上那些斑斓的建筑本身,杂乱无章而又似乎浑然天成。瓦尔帕莱索最早由西班人建立,

  其在西班牙语里的意思是“天堂谷地”。这里屡遭海盗、风暴和地震摧残,但每次都能在重建中获得新生。由于西班牙、德国等地的移民给这里带来了各自的建筑风格,这座城市融合了欧洲国家不同的建筑风格。
 

 

         据说彩色房子与这座海港的历史息息相关,当年经过这里的众多船只经常需要修补、重漆,工人会将多余的漆带回家美化外墙。比彩色墙面更惹眼的,是随处可见的涂鸦。有些作品精美、细腻,有些则一看就是寻常百姓随性所为,却让这座城市透出别样的生动和温暖。

  一个带着渔夫帽的老人看我不停地对着涂鸦拍照,就指点着前面远处的建筑说:“孩子,那边的才好看呢,这里嘛……也许有点粗俗……”我马上回应说:“哦,你觉得它们难看吗?”老人连忙挤挤眼睛又说:“我是说,也许,比起这里,那边更好看一点。你知道,这些画互相比较起来,你可以说好或者不好,但它们是整体的一部分。

  无所谓粗俗与优雅”说着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补充一句:“这些都是这个城市的组成部分啦”。是啊,如同那五颜六色、叠摞在一起的房屋,也如同远处多彩的船帆、如同过去混血的历史、光荣与苦难,每个侧面都不是孤立的,只有汇聚在一起才是瓦尔帕莱索、才是天堂谷地。

  走得累了,转身回望南太平洋,长久地凝视远方,望得再远一点,更远一点,远到可以看见汲汲营营的琐碎里我在这个世界上丢失和忽略的一切。 
 

 

   白天的瓦尔帕莱索朴实平静,时间已经荡涤了它曾经辉煌外表下的熠熠光辉,然而当你登上一座座不知名的山头,沿着小径探访隐蔽其中的欧式公寓,复古的咖啡屋和优雅的海鲜餐厅,你会恍惚觉得那个贵族的时代还在延续。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瓦尔帕莱索漫山遍野的房屋似乎连着天空,灯光和星光交织在一起让整座城市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哀愁,一种让人迷恋的哀愁,那种感觉像极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探戈之夜。

  当人们还来不及适应北部奢华的星空,苍凉的大漠,智利最南端的巴塔哥尼亚高原百内国家森林公园中万年冰川和只应天上有的湖光山色又再次震撼了感官,荡涤了心灵。诗人再次道出了真谛:没有来过智利的人就不会了解我们这个星球。

  当飞机接近蓬塔上空,向窗外望去,满眼都是被皑皑白雪看似不经意间覆盖的安第斯山脉,被圣地亚哥夏日骄阳炙烤多时的游人迫不及待地想踏上这片清凉地,接受南极风的洗礼。


尽管旅行前许多当地人都用夸张的口吻形容蓬塔的风如何大,风速如何快,中肯地建议最好穿上最厚的衣物御寒,当初不以为然的我下飞机后立刻就为自己的大意后悔不已。

  人们常说,如果要真正了解一个城市的历史就去看它的中心广场及四周建筑,要进教堂、转庙宇、参观公墓。蓬塔公墓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兴衰史的真实写照,我,便独自前往。

  公墓宽阔大道的两边种植着修剪得形状整齐、郁郁葱葱的欧洲柏,墓地因此被染上了几分英伦气息,整体空间开阔,气氛宁静。深处的墓穴被大理石、铜、铸铁制成的雕塑装点,风格迥异,有华丽的巴洛克式也有简约的文艺复兴式。

  这里埋葬着当地曾经的名门望族,以及对整个社会有重大影响的时代先锋。蓬塔市中心武器广场上有一座为纪念麦哲伦而建的雕像群,其中一尊巨大的印第安人铜像格外引人注目,他一只脚弯曲盘起,另一只悬在空中。

  根据古老的传说,所有从它面前经过的旅行者都要触摸他悬在空中那只脚的脚趾,以寻求保护和帮助,还有人会仰头亲吻脚趾以求能尽快回到这个地方。那只被无数人亲吻、触摸的浑圆脚趾已经泛出亮黄色的光芒,而身体的其他部位因为长期被空气氧化逐渐色彩暗淡。


     钻进一家被暖炉烘烤着的当地餐厅,看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菜色和千奇百怪的烹调方式简直就有“嘴到用时方恨少”的懊恼,将身穿制服举止优雅的服务生叫来请教专业意见。

  当问道牛肉和羊肉哪个更可口时,他滑头地一笑,用一种幽默的口吻回答:请不要将牛肉和巴塔哥尼亚高原的羊肉作比较,因为后者内涵更加丰富。如果你到了世界尽头却不尝试一下巴塔哥尼亚的羊肉,那简直是一种犯罪。

  答案显而易见。传统意义上的巴塔哥尼亚羊羔是出生后60至90天放在母羊身边母乳喂养,直到重量达到19至24公斤,一头羊产生的羊肉大概在8至12公斤左右。

  烤熟的羊肉用刀切开呈深玫瑰红色,热腾腾地冒着几缕热气间隐约能看到渗出的肉汁,被烤出的油脂均匀地分布在羊肉表面。经典烹调方法有烤羊排配白葡萄酒酱,或裹着面粉炸,或用烤箱烘烤配上橄榄油和新鲜香草料。屋外寒风凛冽,坐在暖暖的炭火炉旁,吃着羊排,品着酒,世上真没有比这更令人惬意的一刻了。

  聂鲁达曾经形容智利为“我那消瘦的祖国”,然而这片“消瘦”的土地孕育着神奇。当人们还来不及适应北部奢华的星空,苍凉的大漠,最南端巴塔哥尼亚高原百内国家森林公园(Torres delpaine)中万年冰川和只应天上有的湖光山色再次震撼了人们的感官,涤荡了人们的心灵。
 


 

  诗人再次道出了真谛:没有来过智利的人就不会了解我们这个星球。百内国家公园内汇集了冰川、湖泊、森林、瀑布、河流,被称为是“一生中必须看一次”的地方。

  它吸引了世界上成千上万的旅行者、冒险家或徒步或坐船漂流而下,只为亲眼目睹雪水融化奔流咆哮的气势和千年冰川边缘断裂滑落水中的动人声响。

  国家公园内晴雨不定,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下一刻可能就狂风起、雨点落。背包徒步穿越时抬头瞥见苍茫蓝天中一只气定神闲的雄鹰展开双翅,以铺天盖地的气势稳健飞翔。

  它颈上一圈醒目的白色翎饰让人立刻意识到这就是被当地人视为“安第斯文明之魂”的神鸟秃鹰。它的形象也被绘制在智利国旗上,象征着人们捍卫祖国的力量、决心和勇气。

  秃鹰玻璃球似的眼珠闪烁着冷峻而有穿透力的目光,同行的当地人见我看得出神,走过我身边时微微一笑:“出色的飞行者,不是吗?你很幸运能看见它,因为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据说16世纪西班牙殖民者到来之前,成群的秃鹰曾经栖息在这里。”
 

 

   由于山峰冰雪融化加上地势高低差距,自然保护区内有着数不尽的壮观瀑布,如碧玉般透彻的湍急水流沿着崎岖的山路奔流而下,气势磅礴,激起层层水气。

  如果幸运地赶上个晴朗的日子,在光的作用下,水面上那道飘渺的彩虹简直让人有想伸手触摸的冲动。眺望环绕在远处的山峰,峰顶的白雪早已融化殆尽,而中部一圈厚厚冰雪层依然紧贴山体。

  即使不靠近也能感受到它分明的棱角在阳光下泛着的微微蓝光,形成了一道奇特的景观,刚才同行的当地人似乎洞悉了我再次驻足的原因,颇为自豪地说:“我知道你此刻在想什么,觉得这山峰的气质像极了刚才飞过的神鹰?坚毅冷峻,尤其是环绕在山间的冰层,不正是神鹰颈部那白色的翎饰么。”

  此刻除了点头我想不出更好的言语来表达赞同。穿过瀑布,水流速度逐渐减缓,大大小小的河流、湖泊随处可见,平静的湖面蓝得很特别,有人这样形容:这种蓝好像不属于自然,世上再难找出和它一样蓝的东西,倒像是上帝专门为高山上的这面湖水另外创造了一种蓝色似的。

  巴尔马塞特(Balmaceda)山峰高耸,成片的冰川包裹着山体,从顶部倾泻而下,晶莹剔透,泛着浅蓝的微光,仿佛是奔腾的瞬间突然被冻结了,而对面的人还心有余悸担心被湮没在这磅礡冰冷的水流中。
 

 

   每分每秒都有大块冰块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脱离主体落入水中,随着水流漂浮到湖泊,依然纯蓝透明的落冰安静地倾听河水的涌动声,回忆着一万两千年前初始的浑沌。

  一位神父在他的书中如此描写:百内的群峰呈现给人一种震慑灵魂、具有神秘气息的庄严和美丽。峡口的蓝、紫色调和不顾一切直冲蓝天的金字塔形山峰的橙黄和浅玫瑰色形成鲜明对比。

  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赭黄色的岩石,或突兀嶙峋奇形怪状,或连绵成排似恐龙背上的鳞片,四周安静得只听到风扫动沙尘的声响。太阳一点点下沉,远处的山谷和安第斯山脉由青色逐渐变为黄色、橙色、浅红色、红色,然后在太阳落山后几分钟内彻底变成了深色的暗红,如此神奇的光影变化让人动容,那一刻的美,惊心动魄。

  踏上阿塔卡玛大沙漠所在小镇的沙土地,在观赏到月亮谷日落前,在感受到间歇泉的神奇能量前,仅是在低头凝视脚下,抬头仰望天空之间,我就对这片沙漠绿洲一见钟情了。


黑丝绒般的天空带一点杂色,漫天繁星如同不小心失手撒出的碎钻,高贵地镶嵌在黑丝绒上,天空仿佛就在头顶触手可及处。在工业高度发达,摩天大楼鳞次栉比的今天,我已经不记得最后一次看到如此密集的星群和如此宁静的夜晚是什么时候了。吸一口清冷的空气,使劲揉了揉双眼,怕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待确定并非幻像之后就再舍不得闭眼了。

  说是小镇因为它名副其实地小,小镇的地标建筑是一座建于殖民时代的砖坯教堂,典型的安第斯风格,屋顶是以泥和稻草为原料混合建成,整个教堂被粉刷成如雪的白色,在一片黄沙中显得格外瞩目。

  教堂的结构跟当地民风一样简单、淳朴,只有一个主殿和圣器室。而考古博物馆位于小镇中心武器广场的一个角落,这里陈列着被人熟知的“智利小姐”木乃伊。她是幸运的,她在沙漠中被发现,苗条的身材,漂亮的睫毛和辫子依然清晰可见,沙漠将她的美永远地凝固了,因此“最漂亮木乃伊”的美誉,她当之无愧。

  带领我去月亮谷欣赏气势磅礴的大漠日落的人,是个身材高大、年轻帅气的白人小伙子,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西班牙语,通过交谈得知,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七年前第一次来到这片沙漠的他一个西班牙语单词都不会,却疯狂地迷恋上了这片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于是他住了下来,找到现在这份向导的工作,当我问他每天顶着烈日重复这样的工作不觉得辛苦吗,他憨笑着说:“这里的生活很宁静,人也很淳朴,虽然我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路线,但我身边的人却永远不会重复,这让我兴奋。”

  驱车不多久便到达大沙漠中的一个山谷,别看“月亮谷”这名字浪漫,却是因为它极其严酷的自然环境所造就的单纯—只有无穷无尽的沙子。据说,这里最长的时候近400年没有落过一滴雨,找不到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据说是和月球地貌最为相似的地方。
 

 

   为了登高看日落,我们不得不沿着沙丘向上攀登,每走一步,柔软的流沙顺势滑落将整个脚掌深深陷入沙中,让你根本无从使劲,似乎每走一步都是跟自己做徒劳的斗争。

  登上顶峰时早已气喘吁吁,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赭黄色的岩石,或突兀嶙峋奇形怪状,或连绵成排似恐龙背上的鳞片,四周安静得只听到风扫动沙尘的声响。

  太阳一点点下沉,远处的山谷和安第斯山脉由青色逐渐变为黄色、橙色、浅红色、红色,然后在太阳落山后几分钟内彻底变成了深色的暗红,如此神奇的光影变化让人动容,那一刻,真是惊心动魄。

  阿塔卡玛,到处充满了两极的张力,火与冰交织在神奇的土地上。因此,天不亮我们就不得不从阿塔卡玛小镇出发。因为这里是造物主杰作汇聚的地方,还有更多的自然之纯美等着我呢。


   没有阳光的黑夜天寒地冻,视线能到达的只是车前灯能够照亮的小片地域,呵在车窗上的白气久久不肯散去,我下意识地裹紧羽绒服将身体蜷缩在角落,此时才有了真正来到月球的感觉,广寒宫不过如此。

  吉普沿着陡峭的山路盘旋而上,经过两个小时的崎岖山路终于远远望见一片开阔地上许多十几米甚至几十米高的水蒸气柱腾空而起,周围的空气一下变得温暖湿润了很多,让人情不自禁地向热源靠近。

  当地人在其中一个泉眼边挖了一个泳池大小的不规则水池,人们可以在零下四五度的空气中享受露天温泉,进入水池的那一刻全身的寒气融化在40度的温水中,绷紧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

  而到达Miscanti湖时虽然已经在海拔4100米的高地,站在原地转360度,猛然发现自己仍然被白雪覆盖的雪山环绕,仿佛处于盆地之中。眼前的景色给人带来的是强烈的视觉冲击,油画般的色彩,水墨画般的意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盐湖呈现出一种最纯净、令人无限愉悦的蓝色,让人想起秘鲁库斯克印加文化中印加人用来粉刷外墙的漆料,色彩纯粹分明,皑皑白雪覆盖的火山口和空中漂浮的几丝白云投影在平静、透彻如镜面一般的湖面上,有那么几秒你甚至分不清哪个是倒影,哪个是实景。湖边狭窄的石铺小径边,几只羊驼神情自若地向远处张望,似乎丝毫不介意和我分享眼前这份悠然自得。


   每尊石像神态各异,但深邃的双眼都神情凝重地注视远方,它们的眼睛是专门用黑曜石或闪光的贝壳镶嵌上的,所以格外传神。这风雨不惊、安然自若的神态保持了多少岁月没人能说得清,但这份淡定和优雅,仿佛无视时光的残酷,亘古不变。

  远离南美大陆,复活节岛静静地孤悬于东太平洋上,仿佛一颗脱离轨道的人造卫星,那么悠然自得、不紧不慢地按照自己的节奏运行。这片漂流地从未被大陆的强势文化所同化、征服,几百年来岛上的景色没有变过,人们古老、悠闲的生活方式也从未改变过。在这里不存在通常意义上的时间,只有每天的潮起潮落一次次地翻动岁月的日历。

  从圣地亚哥出发搭乘LanChile航班前往复活节岛,这是大陆和小岛之间唯一通航的航空公司。为了保护岛上的生态系统,每周只有三至四趟航班往返。在近5个小时的航程中和大多数游客一样,我憧憬着即将看到的莫埃石像。当机舱缓缓开启,南太平洋温暖潮湿的气流扑面而来,松动了圣地亚哥的干燥导致紧绷的肌肤。

  他们有着形态各异的长脸,略微上翘的鼻子,向前突出的薄嘴唇,略向后倾的宽额,垂落腮部的大耳朵,刻有飞鸟鸣禽的躯干以及垂立在两边的手。这些石像散落在岛屿四周,有的竖立在草丛中,有的倒在地上,有的竖在祭坛上,背对大海,面向岛屿内部。


   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尊石像神态各异,但深邃的双眼都神情凝重地注视着远方,由于它们的眼睛是专门用黑曜石或者闪光的贝壳镶嵌上的,显得格外传神。这风雨不惊、安然自若的神态保持了多少岁月没人能说得清。

  但这份淡定和优雅,仿佛无视时光的残酷,亘古不变。我也和石像站在一起,眺望大海,那一刻的视野居然穿透了碌碌尘世,时间和历史好像全部停滞在这一刻,内心充满了无边的宁静。

  在加工石像的采石场,成品、半成品随处可见,有的大半个身子深深嵌入土地中,地面上只露出巨大的头像,有的像卧佛似的水平放置在地面,这场景仿佛前一刻加工石像的工匠还在奋力雕刻,顷刻间一切如同庞贝古城的坍塌一般烟消云散,世界死一般的寂静,只留下这些巨人石像见证曾经的辉煌。

  人们总是不断假想猜测它们是谁制作的?在当时如此原始的石器时期,如此浩大的雕刻工程是如何完成的,又是如何运到海边去的?众说纷纭,直到今天也没有定论,然而当你站在一尊尊石像前凝视它们威严的神态,感受它们眼神中透出的历史苍凉感,所有的质疑和假设都将被遗忘。

  在岛上呆上一两天后我很快意识到,莫埃石像是复活节岛浑然天成的一部分,但并非全部。更加触及心灵的是岛上世外桃源般的意境以及历经城市喧嚣后小岛为人们提供的精神庇护所。
 

 

   驱车离开市中心小镇一直往海边开,一路的静谧足以让你的眼睛、耳朵抛开城市生活高度紧张造成的疲劳,偶尔迎面开过的车辆会友善地和你打个招呼,找个开阔的沙滩停下车就这么远望眼前这片在阳光照射下蓝得熠熠生辉、波光粼粼的海洋,海连着天,天接着海,一眼望不到尽头。

  和大陆沿海一带寒冷刺骨的海水相比,炽热的阳光把这里的海水烤得微微发热,脱掉鞋子,赤裸的双脚微微陷入白色细沙中,任凭海浪拍打。日落时分,漫天的晚霞如同水墨画般将天空晕染成光亮的橘红色,巨大的石像被衬托出永恒的剪影,美得让人窒息。

  东南太平洋温暖的海水滋养了大量的金枪鱼,使之成为岛上不可错过的美味。新鲜的鱼肉通常以煎至四五成熟为宜,浇上奶油白酱,一刀切开露出暗红色多汁的肉质,或者就只撒上点盐巴更能原汁原味地感受到入口即化的鲜嫩。如果是夏日的傍晚配上一杯冰镇的Chardonay,最豪华的味觉盛宴莫过于此。


   岛上的酒吧大多集中在小镇中心,虽然小岛与世隔绝,酒吧调制出来的鸡尾酒绝对不会逊色于圣地亚哥,酸甜清香的Mojito、香甜润滑的PinaColada都是点击率较高的酒精饮料。

  餐后是当地的舞蹈表演,浑身古铜色的男舞者赤裸上身,腰间裹着皮毛和羽毛做成的装饰品,女人头戴花饰,下穿羽裙,腰部力量带动臀部灵活扭动,笑意盈盈,完全沉醉在音乐起伏的节奏中,让人忘却“遥远”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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